商言尘看着他紧紧黏着自己，一步不离，还警觉地盯着周围的样子，头疼地说：&ldo;不用跟得这么紧吧。

&rdo;

贺徵向旁边挪了半步：&ldo;现在呢?&rdo;

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商言尘无言地和他对视，他一副这就是最后的让步的样子。

最后，商言尘败下阵来：&ldo;好吧。

&rdo;

贺徵舒展眉眼。

&ldo;我们先说好，你跟我出来，就默认没有工作。

&rdo;商言尘说，&ldo;我不想和你说话的时候，你一直盯着手机打字。

那样我宁愿自己一个人出来。

&rdo;

&ldo;当然。

&rdo;贺徵斩钉截铁地回答。

他们说话的时候，雪还在下，有一片恰好飘落在贺徵睫毛上，让他本就立体的五官，看起来愈加冷硬。

商言尘伸手帮他拂去雪花，问：&ldo;今天怎么没有戴围巾?&rdo;

&ldo;不想戴。

&rdo;贺徵面色僵硬，&ldo;我不冷。

&rdo;

他还扯了扯黑色高领毛衣的领口：&ldo;很暖和。

&rdo;

商言尘欲言又止，还是说：&ldo;好吧。

&rdo;

两个人漫步在小镇的各个街巷。

这里本就是以旅游为生的小镇，镇上多的是各种纪念品店。

贺徵看着商言尘穿梭在工艺品店，脸越来越沉。

他没有想到，他和商言尘出来买纪念品，就真的只是买纪念品。

给、别、人、买。

商言尘会拿起那些礼物，问他：&ldo;你觉得他她它会不会喜欢?&rdo;

没错连他家的狗都有份。

一次两次就算了，每次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