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飞扬而起，青年上挑的眉眼处是一点红。

眼波流转之间，带着让人无法直视的媚意。

漂亮，惊艳，仿若褪去了素色外壳的蝶。

“好久不见了，师兄。”

青年淡然开口，黑色的瞳孔落在了站在原处的男人身上。

瞧见了萧凌身上的血迹，青年忽的笑了。

“啧啧，师兄这样，倒是难得一见。”

站在原处的男人神情怔忪，半晌才慢慢开口了，“小……白？”

青年含笑点头，“是啊，师兄，是小白。”

萧凌面上的冰冷仿佛破开了一丝裂缝，捂着胸口，猛地吐出了一口血。

“你怎么会……”

桧白垂眸，“师兄是想问我为什么还活着吗？”

“还是想问我，为什么堕入了魔道？”

萧凌没有开口，目光却一直锁定在青年的脸上。

就好像，想要通过眼前的人看见从前那个白衣少年的模样。

可惜。

故人不在。

青年笑了，“我当然不会死。”

萧凌看着桧白。

并未开口。

“因为——”

青年目光幽深，“师兄，小白喜欢你啊。”

萧凌的身形一颤，还未开口，便被一股强烈的力度一掌打中。

胸口一痛，再也站不稳，只能半跪下来。

坐在妖兽上的青年跳了下来，轻笑着，走到了男人的面前。

看见了他身上的血，笑意更深。

眼角那一点红，仿佛更鲜艳了。

青年微微弯腰，伸手掐住了男人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脸上带着满是恶意的笑容。

却仍然让人无法挪开视线。

明知有毒，却还是义无反顾的上前。

“师兄，小白真是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

青年伸出手，轻轻拭去萧凌嘴角的血迹。

目光中闪过一丝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