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看……我买的奶茶都是果茶，拿给你的那杯也是多肉葡萄，而你裙子上留下的奶茶痕迹，应该是什么焦糖奶茶、港式奶茶或者卡布奇诺的那种类型。”

尚清茴本来记着她刚才最后和自己说的那句话，一下了场鬼使神差的不先和自己姐妹联络，而是回了化妆间这边。

而才到门口就见她怒气冲冲的在这踹椅子甩裙子的，就料到和自己有关。

尚清茴移步过来，果如卞映凝所说，裙子上留着大面积的淡黄色奶茶污渍，奶香味很浓。

“你看这个角，这是我拿我买的奶茶倒上去后的样子，颜色根本不对是不是？”

尚清茴抿着唇，嗯了一声。

卞映凝又去翻手机找她刚才点奶茶时下的单：“我给你看，我刚才买的奶茶都是果茶。”

尚清茴没看她怼到自己面前的手机，而是抬眼看卞映凝的双眼：“那你来找我，说什么叫我不要过于纠结第一名，是为了什么。”

卞映凝有些心虚的挪开眼睛：“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怕你那么认真却拿不到第一名找别人出气呗。”

“……”

心脏好像被羽毛刮蹭了一下。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

尚清茴神色也不自然的问。

什么叫拿别人出气啊，她不就是怕自己拿不到第一名……伤心么。

卞映凝震惊：“你对你自己一点了解都没有么？你每天照那么多次的镜子竟然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

不会说话就闭嘴行么。

“那你那杯果茶，给了谁？”

不知道为什么，尚清茴突然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如果说刚才卞映凝是没有反应过来她买的奶茶和她裙子上的不符合，可明明不是她做的事，她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不把那杯奶茶的去向说出来。

她是想……她在保护谁？

“我不是说了么，扔掉了。”

卞映凝挪开和尚清茴对视的眼，低头假意在整理手上的裙子。

“那你说说，扔哪了？”

尚清茴干脆一把把她手上的裙子抢过来，打开化妆间里面的垃圾桶，还特地往里看了眼确认里面没有奶茶才把裙子扔进去。

卞映凝想阻拦都来不及：“不是吧，这么贵的裙子说扔就扔啊，洗洗还能穿呢。”

尚清茴冷笑：“你那么大杯的奶茶不也是没喝就扔了么。”

“……”

词穷。

“说啊，扔哪了？”

尚清茴抱着手继续逼问。

卞映凝左顾右盼：“扔外面的垃圾桶了。”

“来，你告诉我是哪个垃圾桶。”

尚清茴说着率先出去。

卞映凝不动。

尚清茴回身看她：“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