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善笑了：&ldo;都不是。

&rdo;他俯身，靠在她的耳边说，&ldo;别忘了，你昨晚答应了我什么。

&rdo;

她……她当然没忘。

苏棠红着脸后退一步，伸手没什么力气地推他：&ldo;你不准乱说，我们现在是在学校门口。

&rdo;

苏陌当然知道他们是在学校门口，他一早就过来等她了。

他侧身，和她并肩：&ldo;走吧。

&rdo;

苏棠乖乖地和他一起往学校里走。

快到教学楼的时候，周善忽然开口：&ldo;糖糖，中午有空吗？&rdo;

苏棠歪头看他：&ldo;嗯，怎么了？&rdo;

周善说：&ldo;我今晚不能陪你一起吃饭，改到中午怎么样？&rdo;

他们中午的休息时间很充裕，出去吃顿饭再回来上课也是来得及的。

苏棠刚想说不用那么麻烦，他没空换一天就好了，以前他们也没有天天在一起吃饭。

只是看着他的眼神，她突然想到他们的关系似乎和从前不太一样了。

苏棠又回想了一遍他的话，他说的是&ldo;陪她&rdo;。

杏眼里慢慢浮出笑意，苏棠故意清了清嗓子：&ldo;土豆哥哥，你是不是觉得平安夜不能陪我一起吃饭，很内疚啊？&rdo;

周善说：&ldo;有点。

&rdo;

苏棠一怔，皱了皱鼻子：&ldo;什么叫有点？&rdo;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有点算怎么回事？

周善笑着说：&ldo;我是想带你一起去的，谁让你不愿意呢？&rdo;

这么说的意思是把责任推她身上了？

苏棠瞪他一眼，忽然想到什么，又笑吟吟地说：&ldo;我就是不愿意，要不然你也别去了，陪我去逛街呀？&rdo;

周善摸摸鼻子，明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却还是一本正经地解释：&ldo;糖糖，你明知道我答应了别人的事情，不能失约的。

&rdo;

&ldo;那好吧。

&rdo;苏棠也没想过他会答应，只是有点小失落，&ldo;今天是平安夜，你要陪朋友过生日，我爸爸妈妈也丢下我去过二人世界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孤苦无依的啦。

&rdo;

她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可怜。

周善往旁边望了望，又低头看了一眼时间，离早自习开始还有十分钟，应该来得及。

他突然握住她的手腕：&ldo;跟我来。

&rdo;

他带她去了旁边实验楼的一间音乐教室，这个点这栋楼里几乎没什么人。

锁上门，周善把她抵在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