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杜衡一起来的，还有方兴周。

方兴周立即站了起来，对季如宪道：&ldo;如宪哥，你来了。

&rdo;

季如宪让他坐下，不用管自己。

方兴周身边也有个女人，不过他离她隔着一米的距离。

杜衡左右各喝了一杯酒，松开女人的怀抱，转而走到季如宪旁边坐下。

他一饮而尽，季如宪没法，跟着喝了一满杯的威士忌，好在是兑过饮料的，浓度不高。

季如宪看得出，即使杜衡在同这里的女人调笑，他的眼神也是烦躁和郁闷的。

杜衡往后一靠，愣愣地看向头顶的灯光。

卡座这边的灯影效果特意做得偏向暗色。

杜衡道：&ldo;如宪，你说我该怎么办?&rdo;

季如宪道：&ldo;先不谈你和可心之间的纠葛，就说你如果真的非她不可，如果她刚好看到你在这里搂着两个女人，你说，她会怎么样?&rdo;

杜衡呵呵笑，颓唐的眼神，他道：&ldo;会怎么样?会怎么样?她跟她的未婚夫蜜里调油的，会管的了这些?&rdo;

季如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地喝了一小口，道：&ldo;你总是把自己感情上的事情处理得这么混乱。

&rdo;

杜衡被刺了一下，倒是不生气，因为季如宪说的是事实。

季如宪道：&ldo;你之前不是说对她不感兴趣吗?现在怎么又这样了?&rdo;

杜衡道：&ldo;我也许是为了面子吧，如宪，这你还不知道?&rdo;

季如宪笑道：&ldo;我是知道，你那样说女人会怎么想呢?&rdo;

杜衡哈哈大笑，道：&ldo;会怎么想?你说，可心她怎么怎么她以前那么喜欢我，怎么能一转头就投入别人的怀抱，还在我出差的时候就马上订婚?哈哈哈哈真的是好手笔!甘拜下风!&rdo;

说着便坐起来，举起一瓶瓶装啤酒，咕噜噜地灌了下去。

方兴周也跟着坐了过来，劝道：&ldo;阿衡，你少喝点。

喝这么杂，很容易醉的。

&rdo;

杜衡瞟了他一眼，道：&ldo;我就是来买醉的!&rdo;

他趔趄地站起来，还要朝对面的女人们走去。

季如宪喝了一声，道：&ldo;坐下!&rdo;

杜衡不高兴，还是撇撇嘴，软着身体坐下来。

季如宪从口袋的皮夹里面抽出红色的钞票，放到桌上，对那三个女人道：&ldo;不需要你们陪了，回去吧。

&rdo;

那三人犹豫着，似乎还不想走。

杜衡突然冷喝一声，道：&ldo;叫你们滚，你们就滚!&rdo;

几人脸上都露出惧怕的眼神，打头一个将钞票拿起来，示意后面两个一起走。

等人走了，杜衡无聊无赖道：&ldo;还真以为我喜欢你们?我连可心都不喜欢，会喜欢你们?笑话!&rdo;

方兴周同季如宪的视线对上，对于杜衡的自欺欺人，不约而同的摇摇头。

杜衡看到了他们俩个之间的互动，季如宪他没办法说他，这人太过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