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困，或许这一觉醒来，才会是真实的世界。

随即我又头痛欲裂的想，或许这个世界也好，那个世界也罢，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把头埋在枕头里，我感到呼吸困难，满脑子的昏沉更加明显。

我在枕头里大叫，喉咙疼痛难忍，只是声音却是呜咽。

我比谁都明白她死了，但是这一点我不能去想，只要一想到我就会发疯，只要一想到我就觉得我细弱如同丝线的神经要断掉了。

不，或许这一根线早就断掉了。

我早就疯了。

或者我早就死了，这一切一切不过是我躺在坟墓里的自言自语，不过是我那腐烂的大脑的最后一点垂死挣扎。

我从床上爬起来，我幸运的并没有遇见任何阻止我的人，我像是一个没有存在感的人。

我拦了的士，告诉他我要去慕容家的公司。

居然这个时候还有人告诉我慕容先生愿意见我。

我觉得有些吃惊。

但是他愿意见我总比不见我强。

他的办公室最顶楼，比它更高的只有天台。

在他奢华的宽大的办公室里面，&ldo;她死了。

&rdo;我看着他，眼神都快无法聚焦的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只是继续道，&ldo;她死了，你知道吗?&rdo;

&ldo;关我什么事?&rdo;他反问我，&ldo;我应该放点鞭炮庆祝么?&rdo;

我抬起头，觉得心里有一种无法抑制的绝望感，&ldo;她也是你妹妹。

&rdo;

&ldo;你想要什么?&rdo;慕容哲夫站在一旁问我。

我哈哈的笑出来，眼泪也掉出来。

喉咙里发出了似人似兽的声音。

我不确定那是不是我自己的，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ldo;你不会给我的。

&rdo;

&ldo;他们会给你?&rdo;

&ldo;是的，是的，&rdo;我陡然刹住声音，&ldo;我要的是你的命。

&rdo;

我沉沉的说道，而他站在一旁看着我，&ldo;你真的是个贱人。

&rdo;

&ldo;理论上的贱人其实并没有分出男女。

&rdo;我说着，嘴角不受控制的勾起来，&ldo;你们总是用贱人来说一个女人，卑贱也好下贱也罢，如今你用这个次来说我，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男女平等。

&rdo;我摇晃自己的头，&ldo;你曾经说过了端端疯了，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