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桐拍了拍她的肩，发现她好轻，而且今夜的鹑尾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单薄。

虽然没有影子，可是她整个人看上去仿佛有点透明之感。

&ldo;你没事吧？&rdo;

鹑尾摇了摇头。

&ldo;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rdo;

鹑尾没有作声。

&ldo;你会傀儡术么？&rdo;林桐不知怎的突然想起这门术数。

&ldo;什么？&rdo;

林桐便将前些时日在楚忆寒那儿见到的景象说了一番。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ldo;我看那傀儡术不过是造物罢了！

&rdo;

&ldo;造物？谁跟你说的造物？你说的那些不过是障眼法罢了，哪里是什么傀儡术！

&rdo;

&ldo;那你是说？&rdo;

&ldo;没错，你说的姓楚的那人不知被谁骗了，学了一些无用的皮毛之术，根本不是傀儡术。

我只知傀儡术是以施术者的血为引，操纵万物。

你问这个干嘛？&rdo;

&ldo;我突然想起，以前见过端木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些怪鱼，拖着这船，在海上飞驰，千里之距，瞬息可至。

我始终不明白他是如何做到的。

后来，在楚忆寒那里见到了傀儡术，我便以为这样驱使造物的本领应当是一脉相承的。

&rdo;

鹑尾听了林桐这话，半天不语。

她抿了抿嘴道；&ldo;那不是从哪儿弄来的鱼，那就是鱼！

&rdo;

&ldo;那是真的鱼？&rdo;

&ldo;没错！

&rdo;

&ldo;那也是受人驱使的么？&rdo;

鹑尾摇了摇头，道，&ldo;那不是能被驱使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