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叶语攥了下还能自由活动的那只手，脸上撑起个笑容，被禁锢的手臂则试探性地往回拉着挣扎了下。

&ldo;陛下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听不懂。

&rdo;

玄翊仍旧将她的手腕钳制得纹丝不得退。

&ldo;接触这么久，应该足够叶语姐姐把我所知所想的、全部卜算出来了吧?&rdo;

&ldo;……&rdo;叶语的瞳孔微微一缩。

她几乎本能开口，&ldo;你怎么知道我能通过……&rdo;

余下的话音在理智回笼之后，被她自己硬生生咽了回去。

叶语脑内各种念头飞快地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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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依仗这一下午摆摊的事情，就算玄翊再怎么聪慧，最多也应该只是怀疑的程度‐‐而绝不至于对她能通过接触来&ldo;算卦&rdo;的事情如此笃定。

换句话说，玄翊在今天下午之前，应该就知道自己接触卜算的能力了。

而在今天之前，她只在这人面前提过一次。

或者说，这一世里她只提过那一次。

&ldo;……!&rdo;

想到的某个可能性让叶语的心猛地一坠。

若是填坑系统是个实体，此时大概已经快被她掐死了。

&ldo;这就是你跟我说的&lso;初始化程度百分之百&rso;?‐‐这就是你说的，他绝对不可能有前一次的记忆?!&rdo;

系统此时也被这场面境况惊得讷讷不能言，好半天都对叶语的质问做不出反应来。

而现实里，玄翊并不会因为两人的交流有所停顿，他更紧地迫近了叶语。

&ldo;到这一步，姐姐还是不肯承认吗?&rdo;

叶语攥紧了指尖。

此时此刻，因为对于系统之前所言的过于信任，毫无意料的她已经陷入了完全被动的境地。

她没法卜算玄翊知道了什么、知道了多少、又是如何知道的。

沉默了几秒之后，叶语慢慢地舒出一口气来。

她抬眼看向玄翊，唇角微勾起来：&ldo;陛下是要我做选择吗?&rdo;

这个不再掩饰的、带着玄翊所熟悉的那个女人强烈个人风格的笑容，让他本能地失了一下神。

&ldo;什么选择?&rdo;

主动权回到中间位置，叶语仍是笑着，&ldo;我猜是……归顺，或者被灭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