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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胡适:《四十自述&iddot;逼上梁山》
2周扬:《庆贺郭沫若先生五十寿辰》,1941年11月16日《解放日报》。
3宗白华:《欢欣的回忆和祝贺》
当时日本的新思潮也已经波推涛涌。
一九一九年四、五月间,《改造》、《解放》等杂志相继创刊;一九二一年二月《播种人》又面世,&ldo;宣言&rdo;表示&ldo;我们为现代的真理而战&rdo;,&ldo;全部打碎过去的艺术偶像,……要播新种&rdo;。
日本无产阶级文学运动自此开始。
沫若生活在这样的国度里,自然也很受了影响。
反转来,他的诗作也引起了日本文艺界的注意,《死的诱惑》、《鹭鹚》等篇曾被当作中国新诗的标本而译成日文,分别刊载于《朝日新闻》和《日华公论》等报刊上,受到了日本著名文艺评论家厨川白村(1880‐1923)的称赞,以为&ldo;没想出中国的诗歌已经有了这样民主的气息&rdo;,&ldo;已经表现出了那种近代的情调,很是难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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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郭沫若:《凫进文艺的新潮》,《创造十年》;郑伯奇:《二十年代的一面》,1942年3月《文坛》创刊号。
不过,从当时的整个情况看来,新诗创作还显得比较贫乏、单调,连胡适也承认,他尝试的白话诗很象一个&ldo;经过缠脚后放大了&rdo;的&ldo;放脚鞋样&rdo;,实际上还&ldo;很接近旧诗&rdo;。
对于这种状况,郭沫若当然很不满意。
他尤其讨厌那种冒牌的&ldo;假新诗&rdo;。
一九二○年八月二十四日,他在给友人陈建雷的信中说:
我看《学灯》中很登了些陈腔腐调的假新诗,所以我对于新诗,近来很起了一种反抗的意趣。
我想中国现在最多的人物,怕就是蛮都军底手兵和假新诗的名士了。
这时候,《学灯》编辑早已易人,宗白华已于五月间奔赴德国留学。
郭沫若失去了&ldo;我的钟子期&rdo;的照拂,《学灯》对他似乎不太公平,居然把他的诗附在人家抄袭的他的诗后面发表,致使他写诗的欲望冷却了一些日子。
好在有许多朋友鼓励,他并未停笔,除了继续在与宗白华、田寿昌以及成仿吾、张资平通信和交换新作之外,又由寿昌的介绍,与正在京都第三高等学校读书的郑伯奇(1895‐1979)神交。
这一年的九月完成的诗剧《棠棣之花》,以及翌年年假期间脱稿的《女神之再生》,他都将初稿先寄给了郑伯奇,然后又请伯奇转寄成仿吾和郁达夫,虚心征求他们的意见。
尝试创作诗剧,这是沫若读了希腊悲剧家和莎士比亚、歌德等人的剧作后,产生的新的创作冲动,结果得到了朋友们的肯定,尤其是得到了有很深的外国文学修养的郁达夫的支持。
达夫当时就读于东京帝国大学经济学部,与沫若一样也十分爱好文学。
他读了《女神之再生》手稿,觉得诗中融合了惠特曼的豪放、泰戈尔的清幽、海涅的忿怒、歌德的深远,以及庄子的恣肆和苏轼的畅达,深深为老同学聪慧过人的创造力所打动。
此时此刻,他多么想伸出手去向沫若表示最热烈的祝贺,可惜从东京湾乘火车去博多湾要三天才能到达,怎么办呢?他别出心裁地用德文写了一首诗寄赠沫若。
一个多星期之后,沫若收到了这首友谊的诗稿,于是在案头,在被窝里,在十里松原,在博多湾边,他读了又读,心中感到无限的温暖,修改《女神之再生》时,&ldo;尤得其暗示不少&rdo;。
后来诗剧公开发表,他曾将这首诗译成中文附录于篇末:
他在远方,他在远方,
青而柔的春之空,
晨钟远远一声扬!
不知来何从。
只有一声,确是只有一声,
向往令我心深疼,
烦闷,烦闷,
我在十分思慕君!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