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什么方面？&rdo;

看凯蒂好奇的样子松田阵平顿了顿，决定强行转换话题：&ldo;你刚才想问我什么？&rdo;

&ldo;哦。

&rdo;

突然被打断思路后凯蒂也有点发闷，良久才慢吞吞地重新开口：&ldo;我就想说。

&rdo;

&ldo;嗯？&rdo;

&ldo;你当狗的感觉怎么样？&rdo;

&ldo;……&rdo;

这个问题，还真是个好问题。

&ldo;因为我当狗的时候很开心嘛。

&rdo;

凯蒂重新又把薄被换了个方式裹着，摇摇晃晃的模样现在看上去像是个不倒翁：&ldo;不用烦恼自己需要做什么，只要跟着训导员的指令走就好。

&rdo;

&ldo;会死亡也会觉得很好？&rdo;

&ldo;这个嘛。

&rdo;

看向松田阵平的眼睛，凯蒂伸出手拍了拍他的狗头，顺带又用力揉了一下：&ldo;不要问这种没有发生过的问题，上司会不开心。

&rdo;

&ldo;真难得。

&rdo;

&ldo;难得什么？&rdo;

&ldo;你还有自称上司的时候。

&rdo;

一开始是有很多的，但随着时间推移，凯蒂越来越少这么说，也就这种对自己不爽的时候会拿出来压压自己。

现在想想，好像确实很少听到了。

&ldo;我们都有学怎么保护自己的，又不可能真的不顾自己就冲上去。

&rdo;

&ldo;我倒是觉得你经常‐‐&rdo;

&ldo;下属不许顶上司嘴。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