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温亦谦已经听不清了，他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警局。

安芷……真的死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低落。

兔死狐悲？

又或者是同情心泛滥？

当然，也许是接受不了自己笔下的配角就这么死去？

温亦谦自己都想不明白，不过他知道，那个女生在死的时候……

一定很害怕、很痛苦吧！

来到警局外，正巧撞上了外出归来的李卫国。

“你怎么来了？”

李卫国皱着眉，顶着两个黑眼圈，神情很憔悴，声音透着几分疲倦和冰冷。

相比较于温亦谦，把安芷当成妹妹的他，才应该是更难过的那个。

“我看到了新闻。”

温亦谦哑着嗓子。

“你又想参与？”

李卫国神情漠然。

“我……”

温亦谦一时间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昨天我查过了，银行的人质里，根本就没有一个叫沐苏的。”

李卫国冷冷道，“甚至没有一个人质认识叫做沐苏的人。”

他静静看着对方，“你骗了我！”

温亦谦咬着下唇，他现在脑子很乱，一时间找不到理由为自己辩解。

“你之前跟我说你那些异常行为都是表演，也是在骗我吧！

我早就调查过你的身世。”

李卫国又道，“你从小就有智商障碍，行为怪异，直到某次大脑受伤，才恢复正常。”

他顿了顿，“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患有人格分裂。”

没有给对方辩解的机会，他继续道，“你的表人格跟普通人无异，但你的里人格，是一个喜欢参与犯罪事件的变态，对吧？”

温亦谦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