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几年，她还见过祁间穿短袖，那时候他的手上应该是没有这种东西的。

他……

喜悦的情绪如潮水般褪去，鹿澄下意识后退了两步，人贴在门边，深呼吸了一口气才缓和了情绪。

有些事情，可能比她想象中更要晦涩难言。

过了一会，祁间走出洗手间，看到了抱着外套站在门口的女生。

她神色平静，开口说道：&ldo;他们说要一起吃饭庆祝，你要去吗？&rdo;

&ldo;不去，累死了。

&rdo;

祁间接过外套套上，干脆道：&ldo;作为补偿，班长随便请我在食堂吃顿饭好了。

&rdo;

鹿澄：&ldo;？&rdo;

她当做没有听到，跟过去问道：&ldo;你那时候和十班那个前锋说了什么？&rdo;

&ldo;我说我们买通了体育老师，他觉得我们在故意搞他。

&rdo;

鹿澄：&ldo;……&rdo;

怪不得被骚扰那么多次后，他会辱骂裁判。

她犹豫了片刻：&ldo;不过……这种事情，脑子没点问题的人干不出来吧。

&rdo;

&ldo;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退出校队？&rdo;祁间满不在乎道。

鹿澄沉默了一会，突然听到祁间说：&ldo;班长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要去告发我的。

&rdo;

&ldo;你想多了，他们行事不妥在先，我也希望我们班能赢……&rdo;

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ldo;辛苦了。

&rdo;

十班的手段那么多，又要忙着拿分又要对付这些奇怪的事，确实当得起一句&ldo;辛苦了&rdo;。

祁间眨了眨眼，似乎不太适应她这么突然好说话。

但他很快接道：&ldo;行，班长知道食堂二楼的清蒸排骨饭吗。

&rdo;

鹿澄：&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