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人都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事情发展到现在，以他的身份再质问下去，更像何不食肉糜。

他不能拿自己现在无忧无虑的身份，问你们为什么会为了钱铤而走险。

贺关只希望……最终不管是星域花钱压热搜，还是其他……

这个事实童家棋永远不要知道。

白小桔沙哑地说：“那我们该……那我该怎么办？”

贺关：“承认你被打了，坐实这件事，只要童刚承认，那这件事就是家暴，童家棋的行为本来就是正义的。”

白小桔呜咽着点头，在最后依然在问：“他出道之后肯定能赚很多钱的，对吗？”

贺关被她抓着手，沉默很久，才说：“嗯，只要你们不说出来。”

临走前，贺关问出始终没想明白的一件事：“为什么你们会这么做？之前不都一直好好的住在郊区吗？是有人教你们的？对不对？”

两个人学历都不高，白小桔稍微好一点，但高中也没上完。

童刚嗫嚅道：“……是我的一个酒友，他很年轻，985毕业的高材生。”

贺关：“他叫什么？有信息吗？”

童刚：“别的不知道……”

“他说他姓燕。”

解决完这个问题，贺关离开村子，准备骑车回市里。

他打开手机想给楼冬藏打电话报备，还想着怎么瞒下今天的伤口，没想到打开一看，发现手机全程和楼冬藏通着话！

通话时长……四小时三十分。

怪不得他总觉得裤兜有点热，原来是通话时间太长，手机发热！

他忘记挂电话了！

贺关拿着手机，像拿着一个烫手山芋，丢也不是，拿着也不是。

他僵在那里，磕磕巴巴地接起电话，问：“我、我什么时候打通的？”

电话那头的人喜怒难辨，蹦出一句：“你刚走就打了，我还以为你要和我说事，一直没有挂。”

贺关焦头烂额：“你、你怎么接电话都不吭声的，我这不知道……”

他自己都没发现，他说这话的时候可怜巴巴的，好像连受伤的地方都更疼了。

对方安静片刻，没接他的茬，问：“疼吗。”

还是听不出高不高兴。

贺关蔫头耷脑：“不疼。”

他闷闷地拿着电话，小声说：“也没伤到哪……真没有……”

本来想瞒报的，这下好了，全听过去了。

似乎在等对面说话，贺关停了一会儿，继续对着电话辩驳：“就一点皮外伤，哎呀真没事，不信回家给你看看……”

“不准吵我，我还没问你呢，听这么久电话你还没睡？”

“楼冬藏，为什么不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