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秋华憋笑。

&ldo;你看你看你们现在就在笑我了&rdo;胡青一脸痛心疾首。

&ldo;成成成，诶，那个小夏子，也来搭把手&rdo;

守在柳惜音院门口的仆役们看着叶昭一桶桶往里拎热水，本想帮忙，被她面无表情地给推开。

叶昭此刻脸色白的毫无生气，加上满脸冷厉，眼角眉梢的凶戾直让人心底发寒。

仆役们见她这样，也不敢再多嘴，灰溜溜缩到一旁，随叶昭去折腾。

直到叶昭提着最后一桶热水，重重合上院门，那些仆役们心重重一跳，接着落回了肚子里。

&ldo;叶将军真是太可怕了&rdo;

&ldo;是啊，那眼神，像是下一刻就要杀了你似的&rdo;

&ldo;哎哟哟这儿看来用不着我们了，快走吧，省得沾上煞星的凶气&rdo;

…

&ldo;阿昭&rdo;

柳惜音裹着厚重的披风，怯怯站在冒着热气的浴桶旁，眸子里水光涟涟。

叶昭一言不发，将手里提的热水缓缓倒入浴桶。

&ldo;阿昭&rdo;

&ldo;先沐浴&rdo;

她放下水桶，将挽起的袖子捋下来，这才抬眸，望着柳惜音。

&ldo;那你呢？&rdo;

&ldo;我不走，就在这&rdo;

叶昭喉头动了动，又重复一遍：&ldo;就在这，我不走&rdo;

不要怕。

柳惜音从叶昭的眼睛读出了这句话，她只觉鼻酸，不自禁走过去，靠入叶昭怀里，低头贴在她肩上。

叶昭周身湿透了，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对柳惜音来说，那是最熨帖的热度。

&ldo;阿昭，你回去沐浴，别着凉了，我没事，不用你守着&rdo;

&ldo;我不想离开你&rdo;

一刻都不想，好像只要她一走，从此就再也找不着她的惜音。

叶昭深吸一口气，压下眼中再度漫上的热意。

☆、十五

十五、

柳惜音八岁那年因为跳舞的事被狠狠揍了一顿，叶昭听说之后偷偷翻墙去看她，进房间的时候她粉雕玉琢的小表妹正在抹眼泪。

&ldo;怎么了这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