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小艾睡了？&rdo;沈络问，他觉得自己可能有点紧张。

&ldo;没有，在看书。

沈总有什么话要说？&rdo;

沈络仍旧没有组织好语言，却还是迟疑地说：&ldo;我前两天遇见徐盈了，你认识吗？她说，我喝醉的那天晚上是你送我去酒店的。

是吗？&rdo;

葛瑶是面对着沈络的，中间隔了一张桌子。

沈络想知道的无非就是那两件事，世上又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是她的挣扎到头了而已。

她这回没否认，&ldo;嗯，是我。

&rdo;

明明就是自己预想的答案，可沈络听得十分不得劲，但他没有纠结，又问：&ldo;那小艾真的不是我的……&rdo;他没说到底，但两个人都懂了。

&ldo;沈总，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

&rdo;

&ldo;什么问题？&rdo;

&ldo;你有没有交过女朋友，哪怕只是……一个晚上。

&rdo;

沈络楞了一下，葛瑶这个问题跟程骁的问题几乎没有区别，他诧异于她们对这个问题的较真度，道：&ldo;除了我断片的那天晚上，其他的没有。

&rdo;

葛瑶眼睛一亮，&ldo;真的？&rdo;

&ldo;真的！

我发誓！

绝对没有！

&rdo;沈络信誓旦旦。

葛瑶松了口气，说：&ldo;沈络，小艾真的跟你没关系。

如果你不信，我同意做亲子鉴定。

但不要私下问小艾，他还小，有些事情我不想让他知道。

&rdo;

沈络的一句怀疑咽回肚子里，他笑起来，&ldo;嗯。

&rdo;看起来是相信了，心底却是将信将疑，但他实在想不通葛瑶为何不敢说实话。

怕他抢走葛艾吗？要抢，他也是母子俩一起抢走啊！

他道：&ldo;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得谢谢你的。

我维持了多少年的形象，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崩塌了两次，还两次都是你帮我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