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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说明之前,她没联想到那代表自己被整了,也不知道他如此机敏,竟先她一步,想到许多。
「错的人不是我。
」她为自己辩解。
「那就是你被栽赃、陷害或犠牲了。
」
这一次,她别开眼神。
他问,「是什么?」
「我人已经在这里了,何必问?」
他盘起手,「我是总理所有事的人,愈能掌握情况愈好。
」
「这关系到隐私。
」
「我不会说出去。
」
问题是,她不想让他知道,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离开台北前,撇在冯阿姨办公室里令她震惊不已的那些话,只是真相的一部分,而非全部实情,真正令人难堪的,她没有说。
她相信,冯琳雅不会告诉母亲,自己曾经做了那样的事。
尽管当时进入那房里,她才是衣着整齐、理直气壮的人,却也是唯一惊惶而逃的人。
她没有做出任何必须感到羞愧的事,却有洗刷不掉的浓浓恶感。
她很可能一辈子都说不出曾看到什么,更不要提对他说了。
管时锋换个方式继续追问,且不以此为耻。
「我可以叫人把你的行李从山上运下来,最晚后天就能送你走。
」
「我不能回去!
」她的反应一如他预料的激烈。
「我说过,这样很羞辱人!
」
他不懂此事与羞辱有何关连。
「既然如此,」他挥手让服务生上甜点,下垂眼神中藏着一抹锐利,「你可以开始解释到福家村的缘故了。
」
七、八个小时的山路车程,直升机不到一小时就能抵达。
回到福家村差不多傍晚六点,工班已经下工,管时锋直接进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