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记起早上迟晟的情景，迟晟确实对其他四人介绍过他。

可是……是这种含义的介绍吗？

夏达琳：“看你的表情，你们还没成？”

温故：“……”

夏达琳：“不过快了吧。

你看上去也并不是没有心动。”

温故：“……”

温故的心跳有些快，但脑子却是一团乱麻。

“他，没告诉我这些。”

夏达琳摊手：“如果你怀疑我在撒谎，可以找其他三个人核实，也可以问安管家，当时他也在。”

温故：“……”

…

温故的脑子有些乱，于是给梁婉婉打了个电话。

梁婉婉正在吃饭，背景音很杂乱，一听就是在摄影棚里。

温故的感官一下被这些熟悉的声音拉回到了地面，心里踏实不少。

“昨晚熬大夜了？”

梁婉婉“嗯”

了一声，骂道：“我怀疑这个组的人上辈子都他妈是吸血鬼。”

温故莞尔。

梁婉婉：“你呢？怎么样？还习惯吗？”

温故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习惯，只是我妈她……”

温故平静地把母亲的事情告诉了梁婉婉。

梁婉婉听了之后沉默了几秒，才说：“其实，我之前也有过这样的猜测——顾家防得太严实了……

“不过换个角度来看，阿姨没有受这么多年的罪，对她来说也是一种仁慈吧。”

“嗯。”

温故想起十多年前母亲槁木死灰的病容，心里难过。

“你还好吗？”

“还好。”

温故笑了一下，说：“已经缓过来了。”

梁婉婉在那头松了口气，连忙换了一个话题。

“那你跟迟上校如何？”

温故沉默了。

梁婉婉误解了这沉默，连忙安慰：“啊，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