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残月冷笑道：&ldo;好！

二年前你不知道我病了，二年后，你总知道你千方百计的伤了我吧？&rdo;

封天炬用手巾擦著他的嘴角。

&ldo;乖！

你以前很乖的，哪像现在，我说一句，你就应上十几句。

&rdo;

印残月笑容扩大。

&ldo;你妻妾成群，个个都对你言听计从。

我这么让你讨厌，你还是快快把我丢出去吧，我会感谢你一辈子的。

&rdo;

封天炬正要动怒，却见著他瘦削的脸…跟他说话也只是强撑著一口气而已；他抚摸著他的发丝，说的话像誓言，更像无法改变的决定：&ldo;我不会让你走的！

一辈子也不可能。

&rdo;

印残月气得怒瞪著他，放声吼道：&ldo;你看到我眼里的情绪了没？那个叫讨厌你、恨你、不想看到你……&rdo;他说得太太声，又开始咳了起来。

封天炬急忙掏抚他的背，挟著他躺下。

印残月扯住了他的衣袖，一边咳一边说：&ldo;我、我要回家。

&rdo;

&ldo;印山居不要你了，你不记得了吗？&rdo;

印残月一怔，泪水霎时盈满眼眶，他憎恨的看著封天炬。

&ldo;是你害的！

若不是你，我今日不必如此痛苦。

&rdo;

封天炬替他盖好了被子，自说自话：&ldo;等你的身子好上一些，我就备车送你回家。

&rdo;

印残月喜不自胜，乖乖的躺好。

&ldo;这些日子我的身子好上许多，可以回家了。

封天炬不语，出了房门却要人备车，准备回老家山西去。

冬日已经下起大雪，天气十分寒冷，封天炬检视著车上的被褥是否够暖和，等检查完毕才回房抱著印残月上车。

印残月听说要回家了，他十分高兴，苍白的脸庞竟浮现了娇艳的绋红，丝毫不在意封天炬跟他同坐一车。

&ldo;够暖吗？&rdo;

车子开始行走，一封天炬就把所有的被子往印残月身上塞，令他暖得直发汗。

&ldo;够了！

热死我了。

&rdo;

听印残月这么说，封天炬才莞尔一笑。

&ldo;我刚好有些冷呢，你的体温分我一些。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