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洺一直没有说话，宫灵舒撒娇似得摇了摇她的胳膊：&ldo;对不起，我还没开始实施呢，你说要我就留着，你不喜欢我再打掉，来，笑一个好不好?&rdo;

&ldo;你真是够了!&rdo;

褚洺突然一把甩开了宫灵舒的手，宫灵舒愣了愣，表情逐渐凝结。

&ldo;你就不能想想自己吗?!&rdo;褚洺一把把宫灵舒抵在了树干上，&ldo;你傻的啊!生孩子堕胎在你看来就和饿一顿一样无关紧要吗?!是药还有三分毒呢这个时代难道还有什么安全的堕胎法吗?!我最担心的是你的身体你怎么不想一下!&rdo;

&ldo;我剁手还不行么……&rdo;褚洺把脸埋进了宫灵舒项间，有凉凉的液体透过衣服贴上了皮肤，宫灵舒打了个抖，褚洺抓着她的衣服，肩膀颤抖，&ldo;求你了……不要再这样……求你了……&rdo;

宫灵舒搂住她的肩膀轻轻拍着，她应着：&ldo;嗯。

&rdo;

虽然答应了褚洺，但自己把身上的掺了麝香的香包扔掉的时候，褚洺看到香包还是气得浑身发抖。

宫灵舒明显感到褚洺的愤怒，她也有些心慌意乱，想着法子哄，但褚洺气就是没消下来一直对她木着一张脸。

虽说她知道有危险，但自己这不什么事都没有么，宫灵舒还在长吁短叹呢，一个声音让她打了个激灵。

&ldo;灵舒姐姐?&rdo;

&ldo;清儿啊。

&rdo;宫灵舒一下子坐正了，脊椎挺直同时换上一副端庄的笑脸，&ldo;好些天都没见着你人了，都是和宁洛在一起吗?&rdo;

&ldo;宁洛她走了，不过没告诉我去哪儿，应该是回扬州了吧。

&rdo;宫沐清坐到了宫灵舒身边，&ldo;好些天没见到姐姐，谢谢姐姐还记着清儿。

&rdo;

&ldo;说什么话呢。

&rdo;宫灵舒皱眉，&ldo;你是我妹妹，我关心你是应该的。

&rdo;

&ldo;是啊。

&rdo;宫沐清无声地笑笑，&ldo;我为了姐姐也都是心甘情愿的。

&rdo;

&ldo;……&rdo;宫灵舒看着宫沐清，她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不是以前那个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妹妹了，是因为宁洛吗?

对了，清儿一直都不是唯唯诺诺的孩子，只是对着自己时才会那样，宫灵舒想着不由露出了一丝苦笑，她可是背着自己建立了一个杀手组织，连皇亲国戚都敢下手的人。

也许是自己从来没看清过她。

&ldo;姐姐。

&rdo;宫沐清一直注意着宫灵舒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唉声叹气，到见到她时摆出的长姐架子，再到看着她时不由自主流露出的无奈，宫沐清了然于心，自己早已和姐姐渐行渐远了。

&ldo;姐姐觉得最重要的是什么?&rdo;

宫灵舒被宫沐清突然这么一问有点懵，她当下第一反应是哄好生气的褚洺，但这话不可能对着宫沐清说，于是宫灵舒看起来像是深思那样，沉默了。

宫沐清看着宫灵舒沉默，接着问：&ldo;那姐姐还想入宫吗?&rdo;

宫灵舒茫然地转头，入宫这事她真的好久没想起了，但她会入宫不是理所当然的么?等齐耶颜称为女帝，她就顺理成章地当她的镇国神兽，带着褚洺，走个仪式昭告天下放心天灾人祸有我镇着，安抚一下焦虑的民心。

于是宫灵舒措词严谨道：&ldo;入宫还要等段时间。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