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急道：&ldo;跑来跑去的？你跑到哪里来？你跑到哪里去了？&rdo;

舒小节忽然笑起来：&ldo;前面有人要拦我，我才不怕哩，我一只手一个，诺，就是他们……&rdo;

舒小节指着院坝里的三具尸体。

香草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就问：&ldo;他，他们？他们是你，弄死的？&rdo;

舒小节说：&ldo;我把他们杀死了，才能够上楼去杀寨老啊。

&rdo;

香草大吃一惊，摇着舒小节的手臂，说：&ldo;小节，你可不要乱讲胡话来吓我啊，啊？&rdo;

舒小节说：&ldo;吓你？吓你算什么？不，不会的，我不会吓你的。

我哪个都不会吓的，包括寨老，我也不会吓他，只会……&rdo;

香草问：&ldo;只会怎么样他？&rdo;

舒小节咬牙切齿地说：&ldo;只会，让他死！

&rdo;

香草吃惊道：&ldo;小节，你怎么变得，和你爹一样了？&rdo;

舒小节狞笑道：&ldo;我必须坐上寨老的交椅！

我如果坐上了寨老的交椅，我想怎么就能怎么了，包括……&rdo;

香草问：&ldo;包括什么？&rdo;

舒小节的脸上浮现出淫笑，说：&ldo;包括享受那数不胜数的处女的滋味……哈哈哈……&rdo;

香草听到他的话，和刚才他父亲讲的话竟然是一模一样的，突然，她说：&ldo;你不是舒小节，你是舒要根，对不对？&rdo;

看来，不光这院坝里的三具尸体，还有楼梯口的尸体，甚至，很有可能，楼上的舒要根，也是被小节害死的！

想到这，香草浑身发抖，牙齿开始打架。

舒小节还在洋洋得意地笑：&ldo;舒小节和舒要根有什么不同吗？舒小节、舒要根父子和别的所有的男人有什么不同吗？遍天之下，男人和男人有什么不同吗？啊？&rdo;

香草转过身，正要拔腿就跑，她的手却被舒小节死死地抓住了。

这时，她感觉到，舒小节手上的力道很有劲，捏得得她几乎痛晕过去。

平时，她朝思暮想的，就是能与舒小节手牵着手，走在清凉的雨中，走在朦胧的雾里，走在烂漫的花丛，感受他指尖和手掌传递的脉脉温情，而现在，和他牵手，就是和死神牵手！

香草用力挣扎着，竟是纹丝不动。

舒小节把她按到廊沿上，腾出一只手，&ldo;嘶拉&rdo;一下，就把香草的衣服撕烂了。

香草被剥得精光，躺在地上，象一只无助的猫，四肢卷曲，哀求着，反抗着，不停地拍打着舒小节凑上来的脸，可此时的舒小节带来的不是和风细雨，而是呼啸着的龙卷风，速度和力度非常快。

他来不及抚摸这生长了十多年，早就叠荡起伏的曲线，来不及欣赏这隐藏了十多年，有山有水有平原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