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清语气认真的拒绝：“绘绘，不要为了我做这种事，只是半个月而已，到时候我会凭借自己的努力签到桥华。”

乔绘绘抬起头，沈南清这才看见她哭了。

“不行，我就是不想让你多受这半个月的委屈，我心疼你，我、我……嗝。”

她说的又快又急，眼泪顺着脸颊一滴滴落下来，最后还忍不住打了个哭嗝。

沈南清慌乱的去擦她的眼泪，几乎是立刻就举手投降了。

“好好，你先替我付违约金，到时候我再还你。

只不过签桥华这件事就不要再说了，我会凭自己的努力签上的，相信我好吗，绘绘。”

她在心里算了算，当时签的也不是特别大的合同，解约的话……几十万应该就差不多了。

乔绘绘还有些不满意，但是她知道以沈南清的自尊，能接受的只有这些了，只好点点头。

脸上的泪痕还没干，想到自己刚才一时情急这么失态，她脸上不禁泛起了红晕。

刚才经过一阵情绪的大爆发，现在两人都有些踌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空气一时沉寂下来。

她们趴在栏杆上，齐齐向河面看去。

一阵清风吹过，河水荡开层层涟漪，也带来了一股香气。

乔绘绘抽了抽鼻子，忽然疑惑问道：“我都差点忘记了，你香水怎么固定了？”

这段时间以来，沈南清原先一天换一个香水的习惯好像没有了，身上一直都是同一个味道。

因为习惯了，所以乔绘绘差点忽略这件事，现在才突然想起来。

沈南清脸色一下爆红，耳朵也红的几乎要滴血，她慌乱的眨了眨眼，嘴里支支吾吾：“嗯……那个……因为，因为你说喜欢。”

“我说喜欢？”

乔绘绘疑惑的重复了一遍。

她凝神想了想，突然呼吸一轻。

这个味道……好像就是上次她拍广告前的那个晚上，夸了一下？

冷幽的香气，带着一点薄荷的清凉味道。

沈南清从那天之后就没换过香水了？

她转过头，两个人的眼神慌忙碰撞了一下，又齐齐挪开。

乔绘绘感觉自己脸上热热的，她抿了抿唇，小声道：“真的很好闻。”

沈南清：“……嗯。”

半晌，有什么东西碰了乔绘绘的手，她微微蜷缩一下手指，然后轻轻触碰回去，先是一点点指尖相接触，然后指尖交叉，慢慢往上，然后抓紧。

心脏在疯狂跳动，她们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远处的蛙叫声不停歇，她们都出神的盯着河面，好像那里有什么东西似的。

……

“沈老师，你有没有谈过恋爱啊？”

“没有。”

“谈恋爱是什么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