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拍了拍小孩的腿：&ldo;小小起来刷牙了。

&rdo;

小孩唔了一声，软趴趴地趴在凌鹤的怀里蹭了蹭。

这一蹭就让凌鹤心软的不行，但也没有因此就让小孩这么睡。

奶粉会腐蚀牙齿，他还不想因为自己的舍不得而让小孩遭受另一种罪。

凌霄迷迷糊糊地被爸爸刷了牙，然后又迷迷糊糊地被放到床上，最后感觉到自己的小脸被亲了一下。

他知道是凌鹤在亲他，忍不住软软地道：&ldo;爸爸晚安，喜欢你。

&rdo;

&ldo;睡吧，爸爸也喜欢你。

&rdo;

凌鹤调好了温度，关了灯，走到旁边的书桌前打开台灯，每当这个时候，他才有时间静下来看看书。

虽然有的时候也会觉得累，但却异常满足。

他的小小在一天天长大，他不求他大富大贵，只求他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起来，凌鹤看了一眼睡着的小孩，小心地出了房间，关上门在客厅接了电话。

是左先生的电话。

&ldo;睡了吗，小鹤？&rdo;

带着一地沙哑的声音，让凌鹤蹙了下眉：&ldo;左先生这么晚不睡，又抽烟了吧，您的肺部怕是又要抗议了。

&rdo;

左珏笑了一下：&ldo;你还真是，这也能让你听出来，我下次注意，我听大风说，你答应了，可想清楚了吗，那个人找了你也很多年了，一直没放弃，你出现的话，他肯定就会知道的。

&rdo;

&ldo;我本来也不是故意躲着他的，见与不见都没差别，而且那边也的确更适合我照顾小小，左先生不必多心。

&rdo;

&ldo;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就只说句谢谢了。

&rdo;

&ldo;不用客气，只是我有些好奇，左先生既然放不下，为何不回去，借此原谅他？&rdo;

左珏没有马上回答，沉默了一会才道：&ldo;这么多年没见，不知道该怎么见，我以为能忘掉的只是随着时间越久越发现，都是骗人的，哪怕他伤害过我，可我却见不得他不好，你懂吗？&rdo;

这一次反轮到凌鹤沉默了下来：&ldo;我懂！

&rdo;

他有多想忘掉祁杉，就有多想他！

所以他怎么会不懂。

&ldo;这是我们的命啊！

&rdo;左珏叹了一声，继续道：&ldo;你哪天走告诉我一声，咱们再聚一次，恐怕艾非和林然都要舍不得你们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