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长日久的，她总会有被彻底填满的那一天的。

“说起来，”

顾若云突然不数星星了，她的目光落在了楚留香的脸上，“我们当初在绿洲的时候，你是看到了的吧？”

“嗯？”

顾若云的话头总是跳转的很快，叫楚留香有些措手不及就是了。

“看见什么了？”

“琵琶公主啊。”

顾若云坐了起来，也从楚留香的怀中出来，“找到绿洲的时候，我和胡铁花以及姬冰雁都在原地等你，你不是去找琵琶公主了吗？她那个时候不是正常洗澡吗，那你应该也看见了吧。”

“咳咳咳……”

楚留香好悬没有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

“你在胡说些什么。”

顾若云无辜地眨眨眼睛，“我没有胡说，你一定是看见了的。

难道，你敢说你没有看见吗？”

“……”

楚留香还真的是不能说自己没有看见，他明明可以否认的，也可以用别的话搪塞过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说不出口。

大约是因为楚留香的心中明白，顾若云要的是真话。

若是真话的话，她就不会生气，可若是说了假话，说不得还要得不偿失呢。

但是这说真话也实在是太为难楚留香了，于是他就只能够闭口不言了。

可是，这有的时候沉默就是默认啊。

顾若云点点头，“果然是看见了，我就知道。

你现在能够和我说说琵琶公主的身材吗？”

“嗯？”

楚留香皱眉，“为何要说这个？”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面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因为琵琶公主生的好看啊！”

顾若云回答的理直气壮的，“我当时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她生的好看了，很有异域风情啊。

琵琶公主的长相实在是太适合入画了，可是她好像不太喜欢我，后来我又好死不死碰上了石观音，这件事情就没有了后文。

现在，我们在沙漠啊，很适合画琵琶公主的。

你详细告诉我她的身材，我才能够画的更像啊。”

虽然顾若云是不画果体画的，但是如果不知道一个人的身材，想要画出她的神韵也是挺难的。

这光是衣服就很让人头秃了，所以顾若云才会这么问楚留香的。

画画嘛，能不将就的时候就最好还是不要将就啊。

楚留香看着顾若云因为谈及了琵琶公主而闪闪发亮的双眼，心底里很不是滋味。

他从未看见过阿若这般好看的眼神，而且还不是因为自己，他要如何能够过得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