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南不以为然，除了对秦恺多了许多欣赏，决定把治疗方案换成更好的以外，他对秦恺的遭遇并没有什么太大感想：“天底下可怜的人多得是，哪有那么多时间一个个同情过去？你这次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怜悯心？你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在洞府里帮我多看顾一下那些被你糟蹋掉的灵草。”

“哦……”

墨汁吱了一声后不说话，乖乖按照周锦南的吩咐做事去了。

它虽然嘴上总是和周锦南贫，但做事一向靠谱而且知道分寸，不然周锦南也不会放心把它放在自己的随身洞府里看管他的私库。

霍宣对周锦南和墨汁私底下的对话并不知晓，他只是语气有些急切而期待地问道：“你看，以小恺现在的情况，你能把他治疗到什么程度？”

如果不是秦恺本身就已经有过两次精神力暴动的话而且霍宣和秦方宇也不会这么轻易就同意让周锦南插手，他们其实有一点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在，要是不治疗或者在首都星的话，秦恺几乎是已经被宣判了等死。

周锦南单手托腮，神色从容：“我可以让他完全恢复，甚至更好，以后也不用担心精神力崩溃的问题。

但是具体时间不确定，得看秦恺自己的恢复情况。”

“……更好……是什么意思？”

霍宣不确定的问。

“秦恺先天不足，但这是人为造成的，还有办法可以纠正过来。”

周锦南没必要把具体完全告诉霍宣，他点到这里就已经足够，“在他治疗的这段时间里，他必须一直呆在海蓝星。”

“为什么要在海蓝星？医疗条件首都星要好很多。”

霍宣质疑。

“因为我在海蓝星，而且暂时不打算离开这里。

秦恺的治疗情况我需要每天按照他的恢复情况调整，”

周锦南理所当然地说，“不过这个时间最迟一年，如果你们现在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我明天就可以开始给秦恺换新药新食谱。”

食谱？霍宣更加疑惑：“为什么需要新食谱？”

“事实上，除了秦恺以外，我还有另外一件事需要和你们合作。”

周锦南慢悠悠地抛出另一个话题，“关于一笔交易。”

关于这场交易，霍宣和周锦南足足谈了将近四个小时，甚至到后来霍宣还拨通了秦方宇的终端，让秦方宇以全息影像的形式参与进这次的讨论。

最后达成的结果，秦方宇和霍宣都很满意，而周锦南除了得以借助秦家解决了自己一直悬而不决的身份问题，还另外得了许多好处，只是……

“墨汁，他们答应的那么爽快，我怎么觉得我还是吃亏了？是不是我忽略了什么？”

墨汁：“应该没有吧？不过……你占了那么多次便宜，这次吃点亏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