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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以浊为欢的时候,就很难体会到生命清明的滋味,而在欢乐已尽,浊心再起的时候,人间就愈来愈无味了。
这使我想起东坡的另一首诗来:
梨花淡白柳深青,
柳絮飞时花满城;
惆怅东南一枝雪,
人生看得几清明?
苏轼凭着东栏看着栏杆外的梨花,满城都飞着柳絮时,梨花也开了遍地,东栏的那株梨花却从深青的柳树间伸了出来,仿佛雪一样的清丽,有一种惆怅之美,但是,人生,看这么清明可喜的梨花能有几回呢?这正是千古风流人物的性情,这正是清朝画家盛大士在溪山卧游录中说的:&ldo;凡人多熟一分世故,即多一分机智。
多一分机智,即少却一分高雅。
&ot;&ot;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子怡悦,不堪持赠君,自是第一流人物。
&rdo;
第一流人物是什么人物?
第一流人物是能在清欢里也能体会人间有味的人物!
第一流人物是在污浊滔滔的人间,也能找到清欢的滋味的人物!
一九八五年十二月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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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的白蝴蝶
我和两个朋友一起去海边拍照、写生,朋友中一位是摄影家,一位是画家,他们同时为海边的荒村、废船,枯枝的美惊叹而感动了,白净绵长的沙滩反而被忽视,我看到他们拿出相机和素描簿,坐在废船头工作,那样深情而专注,我想到,通常我们都为有生机的事物感到美好,眼前的事物生机早已断丧,为什么还会觉得美呢?恐怕我们感受到的是时间,以及无常,孤寂的美吧!
然后,我得到一个结论:一个人如果愿意时常保有寻觅美好感觉的心,那么在事物的变迁之中,不论是生机盎然或枯落沉寂都可以看见美,那美的原不在事物,而在心灵、感觉,乃至眼睛。
正在思维的时候,摄影家惊呼起来:&ldo;呀!蝴蝶!一群白蝴蝶。
&rdo;他一边叫着,一边立刻跳起来,往海岸奔去。
往他奔跑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七八只白影在沙滩上追逐,这也使我感到讶异,海边哪来的蝴蝶呢?既没有植物,也没有花,风势又如此狂乱。
但那些白蝴蝶上下翻转的飞舞,确实是纷常美的,怪不得摄影家跑那么快,如果能拍到一张白蝴蝶在海浪上飞的照片,就不枉此行了。
我看到摄影家站在白蝴蝶边凝视,并未举起相机,他扑上去抓住其中的一只,那些画面仿佛是默片里,无声、慢动作的剪影。
接着,摄影家用慢动作走回来了,海边的白蝴蝶还在他的后面飞。
&ldo;拍到了没?&rdo;我问他。
他颓然地张开右手,是他刚刚抓到的蝴蝶。
我们三人同时大笑起来,原来他抓到的不是白蝴蝶,而是一片白色的纸片。
纸片原是沙滩上的垃圾,被海风吹舞,远远看,就像一群白蝴蝶在海面飞。
真相往往是这样无情的。
我对摄影家说:&ldo;你如果不跑过去看,到现在我们都还以为是白蝴蝶呢!&rdo;
确实,在视觉上,垃圾纸片与白蝴蝶是一模一样,无法分别的,我们的美的感应,与其说来自视觉,还不如说来自想像,当我们看到&ldo;白蝴蝶在海上飞&rdo;和&ldo;垃圾纸在海上飞&rdo;,不论画面或视觉是等同的,差异的是我们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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